而来。而它甫一抓走师兄,师兄就被姚泽王救下,未免太过巧合。”
“我猜测,姚泽王和五骨天君是一伙的,又或者,他们同我和春来一样……”应婉一字一句道,
“是一体的。”
“我现在被到处通缉,也许就是因为他担心我会猜到这一点。”
青瑕越听越心惊:“那徐公子现在岂不是很危险,宫先生,我们快………”
“且慢。”
应婉闭了闭眼,跪在宫忱面前:“我知事到如今这样做很无耻。”
她将头抵在地上:“我这还有一些姚泽王的底细和段家勾结鬼界的证据,应当于你有用,我想用这些换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宫忱垂眸看她。
想起师兄因为她落在别人手上,很难不冷漠,但在轮回路里亲见了她的遭遇,又很难不动容。
片刻,宫忱屈起一膝,伸手扶正了应婉的肩膀。
应婉的一双杏仁眼早已干涸,目光散乱黯淡:“……谢谢。我收回之前说你不如宫忱的话,如果我求的是他,现在已经被赶走了。”
宫忱:“…………”
瞬间就不是很想帮这个忙了。
.
此时,孔明灯外,血红色的落日仅剩最后一线,夜幕上残月高悬。
“全炸了。”
宫忱眼里一片冷然。
话落,一直隐匿气息的青瑕忽然出现在正上空,幽碧色的耳扣微闪,手持轻弓,弓满。
箭上用麻绳绑着一个炸药包,一条引线缠绕箭身至箭翎。
青瑕轻吹口气,那引线便滋啦燃起火光,紧接着,箭矢如流星般射出,击在“孔明灯”靠近姚泽王那侧。
姚泽王转身,讶异道:“什……”
砰!!!!!
惊天的爆炸声响起,如海浪倾覆而来,淹没了他的声音。
刹那间,强风热流将“孔明灯”从外面撕了个粉碎,犹如一束烟花在空中纷纷散开。
宫忱早就一把将前面的徐赐安拽入怀里,紧紧护着。
他心里有些后悔,不该放那么多炸药的,高估这破笼子了。
他是皮糙肉厚滚个山坡都不在话下,可他的师兄这么金枝玉叶的一个人,千万别伤到哪里才是。
“宫忱……”徐赐安缓了一会儿才从这场爆炸中平息,呼吸有些凌乱,隐忍道,“你别管我……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