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看着,我靠着老公的肩膀竟然睡着了。
睡着以后,我做了个梦。
在梦里,我走进了一座深山——从方位辨认,这是南山中。只见山中长着很多的桦树。一个满面尘灰的老翁,正在南山中又放树又割柴禾。
我急忙走上前劝阻道:
“老人家,不能私自砍树毁林啊!国家颁布的《森林法》有明确规定,不准任何个人滥砍滥伐树木。否则,是要犯法的呀!”
老翁说:
“没事儿,这南山是我承包的,山中的桦树都是我亲手栽的。我有林业局发的‘伐木许可证’,我放树不犯法。”
我明白了,点点头,问他砍树伐薪干什么?
老翁说,烧炭卖钱,他要用卖炭的钱买衣裳买粮食啥的过日子。
老翁说,他在这南山中伐薪烧炭特辛苦,一天到晚总受烟熏火燎,弄得满脸都是灰尘,花白的鬓角和十个手指也都被炭烟给熏黑了,咋洗也不行,就是用增白皂洗也洗不白净。
老翁说,有一天夜里,下了一场一尺厚的大雪。第二天,他起早赶着牛车到城里去卖炭。当时,他身上穿的衣裳特单薄,冻得直打哆嗦,可是,他却因为担心炭不好卖而愿意天气再冷一些,再冷一些,最好滴水成冰——那样,大家都需要买炭取暖,他的炭就好卖了。
老翁边想边赶着牛车,叽里咕噜地在冰天雪地里顺着结冰的车轱辘印儿艰难行走。直到日头升起多高,牛累了,人也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唤,才来到城市的南门外。这时,地上的积雪被日晒人踩都化成了水——雪水与黄土一掺和道路就变成了泥路,又光又滑特难走。老翁见牛拉车有些吃力了,他就停住牛车,哆哆嗦嗦地站在南门外的泥路中间歇脚。
忽然,有两个骑马的宫差大摇大摆地向老翁走来。
只见两个宫差都穿着黄颜色宫廷制服,露出里面白色的“三层保暖”衬衫儿,样子风度翩翩的,十分潇洒。
老翁不知道他俩是干啥吃的,正暗自猜测呢,就见两个宫差到他面前停住坐骑,把手里拿着的公文——也就是“工作证”向他展示了一下,然后,大声对他说:
“这车炭俺包圆儿了。老头儿,快赶车跟俺走吧。”
老翁一看遇到了大主顾,非常高兴,赶紧拉着牛掉过车头大声吆喝着向北走。他一边赶车跟着两个宫差紧走一边喜滋滋地想,今儿个可好啦,一车炭一下子就都卖出去了。
可是,老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