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妹,”他看向正在慢条斯理喝茶的凌霜,“你不是与温姑娘交好吗?快,让她说服崔相爷相助!”
凌霜放下茶杯,在任驰鸿期待的目光下慢慢走近。
“任驰鸿,”白衣女子露出一个灿如春华的笑容,“我真心祝愿你和你师父五马分尸。”
她在任驰鸿惊愕的目光下大笑出门,“你们所犯之罪按照大周律法,怕是连五马分尸都不够,哈哈哈,行刑之日我必带酒旁观!”
“是、是你!”
任驰鸿惊愕的追出去,却只看到摘星楼门前站着一个白衣公子和他想讨好的温乐悠。
白衣公子提着一坛酒,温乐悠则是一只手举起几个烤串。
“三师姐,咱们回家庆祝吧!”
“好,”凌霜以任驰鸿从未见过的表情将小姑娘抱起来,看到白衣公子手中的美酒后,她激动道,“大师兄,你从哪儿弄来的?不是说今年已经卖完了?”
任驰鸿想起来,似乎从很久之前,凌霜就不再喊他大师兄。原来很久之前,她就有别的大师兄小师妹。
“凌霜,你是蓬莱阁的叛徒!”
他怒火中烧,才抬手要偷袭。提着酒的游四方,和被抱起来的温乐悠同时出手。
一个用强劲内力,一个用手中的糖丸。
任驰鸿先是被内力击飞,身体还在半空时,那颗糖丸打在他肩膀的脉络上。
“啊!”
那只手霎时间失去知觉,握不住拂尘。
其他蓬莱阁弟子匆匆出来,还未细问,就有官兵将他们团团包围。
兵部尚书从女儿那得知元兴帝原本要收蓬莱阁女弟子,掌控蓬莱阁的力量,得知此事后,当即穷追猛打。
其他大臣或是愤怒于海州知州所为,或是忌惮江湖大派,要震慑其他门派,难得意见统一。
意见统一,各衙署效率便极高,不足十日便下了判决。
海州知州、蓬莱阁阁主、任驰鸿等皆是五马分尸,海州地方官员其他从犯则是按照罪行决定流放地点、抄没家产。蓬莱阁有牵扯的弟子亦被判刑,其余不知情的皆放过。
饶是如此,蓬莱阁中地位较高者,除了圣女,无一人幸免。此后蓬莱阁名存实亡。
又因凌霜哄骗,蓬莱阁阁主以为对方会找崔北楼为他说情,如实承认这些年栽赃嫁祸给魔教一事,江湖人未必会为魔教正名,却纷纷嫌弃起蓬莱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