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她是害怕杨繁响,立马道,“你别怕,他不给你准备,我给你准备。”
温乐悠笑出小白牙,“方伯伯你真好。”
方守正满足了。
“呵呵,”杨繁响哪里不懂,小姑娘这是隐瞒了她喝了荔枝膏水的事,“老方啊,我保不住你了。”
方守正一头雾水。
果然,崔北楼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摸摸小姑娘的脸蛋。
特地打了套拳浑身热乎乎的小姑娘咧嘴笑,“爹爹,你回来啦。”
斗智斗勇数月,崔北楼已经有了育儿心得。
分明出门前还那般着急皇帝召见蓬莱阁圣女的事,回来后第一句话却不是询问那位圣女。
“说罢,喝了几杯凉水?”
温乐悠眨眨眼,“爹爹,三师姐怎么样啦?”
崔北楼:“看来不止两杯,否则不会避而不答。”
温乐悠继续眨眼,同时脚尖朝外转,“皇帝没欺负三师姐吧?她现在在哪呢?”
“难道不止三杯?不止两种口味?”崔北楼没什么武功,胜在手长,善于判断。他在温乐悠拔腿就跑之前,长手一拽,拽住温乐悠的衣领。
温乐悠立马原地跑动。
“我错啦,爹爹你放手!”
崔北楼十分感谢布料扎实,否则就女儿这小牛犊似的劲,怕是他才拽一拽就裂开了。
“每次认错倒快,可就是不改。”
从未有人教他如何养孩子,崔北楼只能自己琢磨。
过于严厉吧,女儿吓跑了怎么办?
过于纵容吧,府上几乎人人纵容她,如今她那个三师姐又入京,又多了一个纵容她的人,崔北楼不怕温乐悠因此闯祸,天大的祸他也能善后,就怕温乐悠胡吃海喝,跟上次似的闹肚子。
“你不改,我就罚他们几个月例。”
“没关系,”温乐悠回头,笑嘻嘻,“我零花过多,给他们补上。”
“不怕我扣你零花?”
温乐悠瘪着嘴,“爹爹要扣我零花钱吗?”
崔北楼又开始头疼了。
还没惩罚呢,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怎么下得去手?
实在无人请教,崔北楼咽下这苦恼,便拖着人朝前厅走,边说大朝会上的事。
一开始温乐悠还可怜巴巴的被拖着走,故意让鞋子摩擦地面,留下长长的划痕。偷觑了几眼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