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臣有过,请陛下责罚。”
赵高才真是要气死了,他好不容易当了个公子的老师,这下这么多年算是白干了,就算再把其他公子指给他,那也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这都是你一面之词,当时无人在场,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他与赵高对峙:“车府令的意思是,我杀了公子胡亥?这绝无可能!我有何理由要杀害公子吗!?”
“司工与胡亥一向有嫌隙,连考察学问也常常为难他,我曾多次听胡亥这孩子向我抱怨啊,陛下!”赵高看向嬴政,想要寻求一个公道。
“陛下,臣问公子胡亥,可知《孙子兵法》中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,庄子与惠子讲鱼之乐之义,诸如此类,胡亥都答不上来,这也算是为难吗?我也曾问其他公子一样的问题,他们大都答上来了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还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就破了。
原本都在围观,想着要不要插嘴的臣子们都看向了赵高。
这个公子胡亥,以前听说秦律学得好,没想到这么废啊?
赵高自然也不是孤立无援,他在朝中的时间门可比尚谨要长,立刻有人站出来帮忙说话,是廷尉正。
“陛下,这也不能就反驳之前车府令说的那些话啊?”
“陛下,臣听闻司工这些时日与诸位公子交好,意图让他们都对大公子心悦诚服!而胡亥却与司工多有争端。” 赵高直接一句话把尚谨推到了悬崖边。
尚谨面色一冷,想把扶苏扯进来?门都没有!
“陛下,这话是说我想拉拢公子们,因为公子胡亥与我作对就杀了他?那么我敢问车府令一句,我为何要杀了他?杀了他对我有何益处?他活着,又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吗?”
扶苏一惊,就想要替尚谨说话,却被韩非点了一下。
赵高见他想把扶苏撇出去,只说是他自己要结交,质问道:“司工,你难道不是为了大公子吗?”
尚谨压根不理赵高这句话,只是说自己的:“公子胡亥是车府令的弟子,秦律学得很好,可是那又如何呢?”
“纵使公子胡亥对臣不满,未来进入朝中针对臣,那时候臣已经而立之年,只要我忠心耿耿,屡屡立功,何惧之有?难道陛下是会因为公子一句话就贬斥臣子的人吗?”
嬴政自然不觉得胡亥能成长到威胁尚谨的地步,确实如尚谨所说,要是胡亥跑他面前说尚谨坏话,他估计能把胡亥赶出章台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