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往日华贵的红袍脏乱不堪。
他喃喃道:“李牧他竟然勾连秦国!还引得天下人觉得他可怜!根本就是狼子野心!”
“咎由自取罢了。”嬴政居高临下,即便多年前的屈辱已被他埋在心底,此时也颇感快意。
李牧狼子野心?大概是嬴政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
“秦王!是不是你派的细作来害我!要不是害得我猜忌李牧,赵国何至于此!”赵迁疯了一般指着嬴政,哪里还有半分国君的模样。
“且不说,我到底有没有派细作,你真的觉得,错只在郭开?或是错在李牧?”
秦国一样有别国的奸细,也不是没有想对他用离间计的,可他从未信过。说到底,是赵迁自己昏庸,识人不清。
“你要坑杀我?”赵迁前言不搭后语,他听说嬴政亲自来到赵国就是为了收拾当年欺辱他的人。
“坑杀?有人同我说,坑杀实在便宜你。”嬴政垂眸看着赵迁,“放心,你的兄长也跑不了。”
赵迁和赵嘉向来是死敌,原本逃往代地的赵国宗室,已经无处可逃,只能束手就擒。
赵迁只觉得嬴政看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,可却说自己不会死。
他颤颤巍巍地问了一个极傻的问题:“你要让我生不如死?”:,,.